可惡啊~~~今天難得是一個好好的星期六。為什麼要跑來實驗室待


兩千零五年三月五日的這一天,我在實驗室內嘟嚷著

難得就那麼一天我那麼想睡晚一點要正常一點,看起來又報銷了


到了實驗室,看著我的另外幾個好伙伴正在努力算coding的量

左眼看著關不起來的負20度c冰箱

右眼看著另外三個伙伴為了算那比奈米再多一點點的實驗量


﹝喂~~冰箱這樣怎麼辦﹞

剛剛焦頭爛額與尹政跟惠玲搞的頭昏眼花的月如講

﹝那就叫老師來啊﹞

我的回答,似乎讓我的好伙伴們心都涼了一截。可是,這也是最後的方法了。


﹝喂~~~老師喔!我是月如,...﹞

電話的那端,是老師焦急又心疼的聲音

而電話的這端,是我們勇敢當第一炮灰的月如姊顫抖的講著


夏祭響了。

什麼是夏祭?!日本有名的流行歌曲

尤其這首歌又有出現在太鼓中。當然會被太鼓狂的我收藏囉

講了那麼多,就是電話響了啦!


一通隱藏號碼的私人電話



﹝喂~~~好久不見了!﹞

﹝喂~~~請問妳是那一位﹞

﹝厚~~~你最好不記得我啦!﹞

﹝對不起喔,我的手機被偷的被偷。sim卡爆的爆,我實在是不知道您是那位﹞


從家中急急忙忙趕來的老師,看著我給我一個詭異的笑以及手勢。述說著我居然
跑出來講電話沒有進去一起做實驗。



﹝小子,你今天要是沒猜出來,老娘就跟你結怨了我告訴妳﹞

﹝不要叫我猜,我沒耐性。請問妳是那一位﹞


這種騷擾電話我常接。而這樣子未知名的電話通常很美麗,就向外遇一樣。可是
對我來說,教我摸不著頭緒的猜,那一句句的"你猜啊?"可能可以讓我吃了威爾
鋼之後,做非外力的陽萎。

﹝喔喔!!小黑你大牌囉!!開始耍大牌了。﹞

小黑?!

一個深藏在我心中的禁語硬生生的把我從現實與回憶切開

﹝小黑!你真的生氣了喔,愛生氣捏。﹞

﹝對不起,我只是嚇到了。我沒有生氣﹞

發軟的腿,讓我毫無力氣的就跌躺在微生物免疫科的負80度c冰箱



﹝哪一天我一定會回來,那一天就是你最需要我的那天﹞

那一句話,那個神情,就硬生生烙在我的心底

這一天,終於到了嗎!



﹝小黑,你有沒有空,我們好想你唷﹞

﹝沒空沒空。﹞

﹝騙人,你一定有空對不對?!﹞

﹝沒空。我要做實驗、我要打太鼓、我要出去玩,我沒空﹞


電話的那端,我知道,妳一定紅了眼。

﹝yuki,我要進去做實驗了,就先這樣吧﹞

我感覺的到,天命的齒輪開始運轉了



答應好老師要幫她修冰箱,也約好了時間準備下一個實驗步驟

拖著準備被玩弄的人偶身軀。回到那一個只有屬於我自己的家


家啊!

走過我們米蘭大廈的後花園

右邊是大佛堂

而左邊

便是我在台中最後一個家


家,這一個家。看起來冷清、幽靜、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天地

最近小咪也沒有打給我。或許她跟她的同學忙念書忙得很開心

回到家,上了msn,叉子約四點打鼓。我約今暐。


晚上我做了個惡夢。

夢見我被雙割腕,死。

而小咪在身邊哭的很難過


隔天也是個惡夢

大隔天也是。

一整個星期夢的暗示。

我知道,天命將近。


這幾天總是拖著打鼓完的疲累

然後洗完澡之後,去公園走走。

只有公園,才會默默,又清楚的,了解我的感覺,接受我的述說。




星期五的早上。

我坐著不可思議早的車,回到高雄

台中與高雄的距離,對我而言,很近,也很遠。

很近,可以近到我睜開眼了就是到了目的地

很遠,遠到...就算到了目的地卻不敢睜開眼看的地方。



我還是忍不住撥了電話。

我還是忍不住,在國光的高雄站晃了幾下 晃了幾下 感覺被接的感覺

可是,我忍住了。把所有狼狽不堪的表情鎖在我漸崩毀的臉上。


回到家

我們家的侯小妹侯Haki,感冒中

不吵,也不鬧。但是看到我還是把尾巴搖得都快掉了

老媽在看第四台的什麼"大搜查線",可是她的眼睛已經閉起來了

老媽今天一定又很累了。

老爸跟小妹都不在家,大概又去鬼混了吧。兩個感情好得不得了的父女。


上三樓。房間與我離開前的時候沒兩樣。冷清,簡單、乾淨。

桌上放著小咪給我的小叮噹手機套,梳妝台台上著另一條鍊子的盒子,棉被乾淨的躺著


突然有種感覺

這裡就像是個旅社

而我這個旅人,只是在這暫時歇腳。

然而到了我該走的時候,又背著我的行囊走了。

然而我到了這個地區,就會再次旅居此地。



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看著老媽的睡顏,清純的臉龐帶著一絲的社會鄉劊氣

一種被社會純化可又不願意屈服的表情

或許心有靈犀,老媽突然就睜開眼醒了過來


﹝你回來囉,怎麼沒有打電話回來叫我去載你﹞

﹝免啦,我自己走回來就好了。不用麻煩妳啦。﹞

﹝乃ㄟ安呢共呢﹞


我什麼也沒說。

夏祭又響了,屁股都還沒坐熱就有人打電話來了。是誰呢?

連小妹!?哪有那麼巧。月如的小妹,因為喜歡打太鼓,所以便讓我收下當小徒囉


﹝喂~~~你出賣我喔﹞

﹝我那有~~~~﹞

﹝不然你妹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那大概是,...﹞



﹝想出來晃晃嗎﹞

﹝想呀想呀﹞

﹝那要去哪﹞

﹝快樂龍見囉﹞

﹝喔~~~好吧﹞

﹝那我們四點十五見囉﹞


我知道我不行。心情不穩定,有著快崩潰的表情

可是她的熱情。讓我不得不帶上我的

至上主義是日本太鼓界最強高手,或許只是遊戲者對高手的崇拜

不過,也或許是因為想跟上。

所以,我的鼓棒便名為"至上主義"


快樂龍

看著我松譜面的麵包超人變成小徒的分數。

得意也失落。

失落是又有一個即將超越我的徒兒了

得意是我又有一個可以得意的徒兒了



也只打了三場

在日本最著名的童謠─狗警察下。不小心把風間大神的481100→499900

正準備簽名的時候

當機


讓我徒兒跟G7的服務生小帥哥看笑話了

不過我並不難過

因為我知道,我有能力再刷新紀錄的


一個人在 真的比較容易哭泣

再揮別了小徒,回到家中

對自己還是無限哀悼


睡著了


只記得依稀之間聽到很熟悉的叫聲

﹝下來吃飯喔!﹞

就是這一句,在我前一次進廠大修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醒來。驚醒。


從八點半到十點半,我看著Nba吃著媽媽愛心的大份晚餐,然而老爸跟小妹也混回家了。

﹝幹,甲一勒蹦甲三ㄉ一ㄤ間﹞

﹝我吃飯快慢關你什麼事﹞

就這樣一句話。家庭革命起。

老爸罵老媽,老媽罵我。

感覺我這一趟是不該回來的

﹝我明天幫妳忙完我就走,一刻也不停留﹞



三樓,冷清清。

寒流,將準備到了。

睡夢中,彷彿有一封簡訊傳來

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知道你回來了。

很沒有禮貌卻想告訴你


______________________

彷彿像真的。我也夢見我把它刪掉了

無意 刪除




凌晨四點醒來。

打開手機,看了一下有沒有來電

沒有

BenQ的手機還滿滿的格子精神亦亦著

我想 我還是會難過 還是會失落的

看看我的都普達大兄是否有簡訊傳來

沒有

果然~~~我昨天是做夢


用著我的都普達大兄開始看我的電子書 一頁一頁的看 一篇一篇的看


直到七點 我才從床上走了下來


星期六的生意一直都是略壞的

可是星期六總是最忙的一天

七點多在樓下 可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媽逼我吃東西

﹝都瘦成這樣,回來還不多吃點﹞

八點了

九點了

一直走到騎樓往外望

我知道

她不會來 因為她在上課


﹝就算是沒上課,也不會來吧!﹞

這樣嘟噥的對自己講著


九點多,上了樓把二三樓的地板拖了一遍

十點半下樓 開始收著東西

收到12點五十多分 終於弄好早餐店的星期六工作 也準備要回台中

老媽央求我把Haki洗個澡(老媽不喜歡摸寵物)~~~當然 Haki就被我這個有潔癖的老哥洗得滿身檀香味

在洗Haki的時候 ,老媽就問我說

﹝今天去那吃?﹞

﹝隨便。﹞

﹝好久沒有吃G7了,去G7吃好嗎?﹞

﹝我要回台中。﹞

﹝明天再回去。﹞

難得看到老媽對昨天罵我罵太兇的心有一點點愧疚。我還是決定留到明天。
雖然她的口氣是那麼平淡。雖然是命令式的方法對我說。可是我知道,她還
是對昨天的事耿耿於懷。我知道,因為我跟老媽一樣都是情感內斂的人。


﹝喔。﹞

洗完Haki就上樓洗個臉。可是~~~我還是又忍不住打了電話


(我要跟xx去買褲子)

這是我聽到的答案

想想自己,是的。我從來就沒陪她逛街買什麼東西的,現在這種時候,會這樣也是正常的。




G7的老闆娘一樣美 甚至更美了一點

看到我說

﹝好久不見﹞

是呀~~~自從上次與摸來吃一次只有一個人的鐵板豆腐之後 就再也沒來過了

那時的我為什麼那麼兇呢(想一想,大概是太窮了!窮到不敢花錢吧!)


媽點了了火鍋 大胖阿姨點了也是火鍋 而我依舊點鐵板豆腐。

吃完了各自的東西(其實老媽狂吃我的鐵板豆腐@@a而火鍋的料倒是她說她飽了都推給我吃)

她打電話來了

欣喜的以為會出現在鳳山

結果只是回到家罷了


不願在G7待太久

自己先回家了

打給她

只得到了更肯定的答案 三次的挽留 再一次的錯誤 讓我的心碎得徹徹底底

五點

上樓後 狂風暴雨的在50分貝與一團面紙中


是呀~~~蚊子在半夜拍動翅膀的聲音也才40多分貝


一個多小時的狂風暴雨也暫解其天空的雲層壓力


六點了。

一個人的孤單容易哭泣,或許出去走走可以透透氣

步上了快樂龍



第一首歌,就是狗警察

499800

自己冷笑了一聲,昨天還比今天的多100分。

不過內心還是得意的。因為在狗警察的部份,我已經跟上風間了。


風間是鳳山有名的太鼓之神(我認為的)。因為他的華麗全換手打法,加上堅強的實力
最可貴的就是他謙虛的態度,讓我深以為他就是我的老師前輩。

把風間前輩的分數刷新了之後。便是選擇Bon voyage。

再來的麵包超人。

全接,沒錯~~~是三全接。


被我號稱鳳山第二強的太鼓手突然出現了

我的眼紅掩飾不住我的堅強,我也不諱的坦言。

走後的一封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希望你能走出來

乾杯吧!友誼萬歲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像是旅客做完了該做的事一樣,回到了旅店。

老闆娘說

﹝回來啦!﹞

﹝嗯!﹞

﹝怎麼了,怎麼這兩天無精打采的﹞

眼尖的老闆娘一眼就看出了這一個出自於她手的旅客的心情。

﹝老目,我失戀了。﹞

﹝我知道啊!你剛才在G7就有講啦﹞

是呀!我講了。我第一次敢在母親面前說這樣的話

﹝好好唸書啊!不要想太多啊!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啊!﹞

﹝喔!﹞


這就是我們家

冷陌的感覺充斥著。冷淡的言語,陌生的接觸。


上了樓,面對著自己一個人。那種接踵而至的暴雨又將至


找不到人講話的內心恐懼,讓我找了月如姊談

嘟嚷 嗚咽

﹝你是因為被遺棄的感覺不好, 還是你很愛她?﹞


我並沒有回答

怎麼回答

我是因為我愛她不能放不愛我的她走而哭的,這種自私的理由怎麼可以說

掛了電話、擦了眼淚、騎著車飆到快樂龍。給自己一個瘋狂的機會吧





狗警察,剛剛在前輩前把狗警察推到50萬

當然,第一首就是挑戰自己的極限了。

全接沒問題,刷。

BV全接,再刷。

恰恰恰全接,也刷。

正當簽名的時候,背後傳來了奇怪的聲響。


啪啪啪


﹝小黑你那麼厲害啊,我怎麼都不知道,動作一堆﹞


回頭一照。一種感動跟心酸頓時湧上。

小雪與小蘋果這兩個傳說中的人物,又再次的硬生生接入我的現實世界中。

﹝很厲害嗎?!還好吧!﹞

﹝是呀是呀,是比Saku厲害一點點啦﹞

﹝Sakura會打太鼓?!騙人。﹞

聽到她們嬉笑的樣子。而且發現在不遠的地方突然出現好多人在看這邊。

也難怪啦!兩個隨便挑一個都可以選鳳山市市花了,會有很多蒼蠅也是真的。

還有一個路人甲,一直遠遠的偷瞄著小雪跟小蘋果,可是,被老賊我看到他的眼神了。


﹝小蘋果,妳會打,來,打給我看﹞

小蘋果笑著搖搖頭害羞的樣子

﹝我猜一定是yuki亂說的對不對﹞

她們兩個看著我,比手劃腳的。然後還很開心的笑著。迷死人的笑容,旁邊的鳳山台客群都黏了上去
有一個就背對著我,擋住我的視線,與小蘋果聊天。

﹝走開!死台客﹞

小雪的一句震耳欲聾的聲音,讓鳳山的這一群小痞子自討沒趣的走開了。

﹝喔!超兇的喔。﹞

﹝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

﹝小蘋果要不要打給我看,不然我要打了﹞

她倆還是比手劃腳的。

心中醞釀各種情感,自以為瀟灑打投入四枚代幣。

﹝等等...﹞

回頭,看看她們到底又怎麼了。可是卻發現路人甲居然還傻傻的站在那

﹝怎樣﹞

﹝Saku說想考你﹞

﹝考!行啊!你們等等誰表演給我看我就給你們考啊﹞

看著再一次的比手劃腳。時間也將近。

﹝好,等等小蘋果會表演,小蘋幫你選歌,你都要打﹞


噹~~~陪哭。

全接

噹~~~天體觀測

三連打太快,斷兩次

噹~~~Saitama2000


我的天啊~~~居然選這樣棘手的歌。真會選啊。


2000當然沒辦法全接,可是我卻硬生生接下達人譜面第一段,把達人譜面打到第三段



﹝哇~~~好厲害啊﹞

﹝還好吧!﹞

雖然是這麼說,可我的手指已經腫脹發痛,像是被螞蟻穿孔的痛。

﹝該妳了,小蘋果﹞

﹝Saku加油﹞


沒想到小蘋果也是打桃的

麵包超人全接。600300分,硬是把我的分數吃了下來。



三可的高良率。完全無力的連打。讓我的心多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驚嚇。

在下來是shake



我的媽呀!shake沒全接把我的分數也給打下來。

驚嚇之下,也將她打的分數照下。

第三首歌,她選了歌,示意要我打。

全接,破五一萬的狗警察。

很不好意思的把三條歌都簽著我的名

﹝良率太高了吧,小蘋果妳練了多久﹞

小蘋果只是笑笑的伸出兩指

﹝兩年啊!不過為什麼妳會想打太鼓呢﹞

﹝呆子,你們家的小蘋果是日本人啊﹞

突然忘記她來自日本。突然忘了她帶有日本血統的驕傲

我的斜眼看到路人一臉驚嚇的樣子,大概沒看過瘋子打太鼓,也沒看過女生那麼厲害的吧

把他拉過來,也照了一張相,可是他害羞的跑走了。

﹝你認識他喔!﹞

小雪問著

﹝不認識。﹞

﹝那為什麼要照他﹞

﹝做紀念﹞

﹝那我也要照一張﹞

我搖搖頭。

﹝為什麼﹞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不想要讓我心中的傳說進入這污濁不可相信的真實世界裡。
在我心中,再也沒有更完美的人可以讓我這樣維持了。

突然心念一轉。瘋狂的將分數狂撐。

也很不容易的,將麵包超人打到真603900我自己的真分數。

我的心好痛。如同瘋狂打將手指棄之不用剝皮去筋的痛法。



﹝小黑,你剛在湯姆熊怎麼突然像發瘋的一樣打鼓﹞

﹝剛剛那是快樂龍,不是湯姆雄﹞

﹝喔!可是台北的都叫湯姆雄﹞


我並沒有回聲。坐在晞晞落落的鳳邑廣場。寒風將週末的人的驅散了。

﹝小黑,你知道我們剛在笑什麼嗎﹞

﹝什麼?!﹞

﹝你還是老樣子,穿著無袖、七分褲,一點都沒變。只有...變瘦了﹞

﹝嗯﹞

﹝小黑,你從剛剛突然發瘋般的打鼓之後,就變得很冷淡﹞

﹝我失戀了﹞

﹝啥!那麼剛好﹞


這一個啥,聽起來是那麼的意外。可是我知道另一個無聲的她,應該是心痛一點吧。


寒流因為夜的加持,變得更加的厲人。


﹝妳們怎知道我回高雄了﹞

﹝我們前幾天不是有打電話給你嗎!﹞

﹝這跟我回高雄有什麼關係?﹞

﹝其實小蘋果還是很想你,她不說,我知道,所以還是把她拉來了﹞

﹝妳們難道不知道我有女朋友嗎﹞

﹝小黑。若說你沒有,我才覺得奇怪,你長得那麼帥,又那麼會講話...﹞

﹝我長得不怎麼樣,請別再拿我的外表當話題了。﹞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不愛人家說你的外表﹞

﹝哼,別把話題扯開,怎麼會知道我在快樂龍﹞

﹝我們自星期一開始,就在你家附近閒晃了。無聊了好幾天﹞

﹝然後呢﹞

﹝去大東等你,看你有沒有去打球啊﹞

﹝阿呆,我在念書怎麼可能會在鳳山出現。,而且我也很久沒有打了﹞

﹝都跑去玩太鼓吧﹞

﹝或許是吧,然後呢﹞

﹝跑去你家吃早餐啊﹞

﹝該死,怎麼可以這樣呢,妳們有沒有說什麼?!﹞

﹝我只是問你在不在﹞

﹝妳怎麼問的﹞

﹝當然是問說小黑在不在高雄啊?﹞

﹝該死,妳這樣問我媽會覺得妳們是我那招惹來的﹞

﹝小黑終於不是那麼冷了,剛剛跟你開玩笑的啦﹞

﹝哼。講什麼,快講﹞

﹝好啦!我們問你媽咪,你們家的帥哥在不在,我們要找他﹞

﹝結果呢?我媽說什麼﹞

﹝妳媽咪問我們是你的什麼朋友﹞

﹝結果妳說什麼﹞

﹝女朋友囉!不然咧﹞

﹝別開玩笑喔!我開不起這樣的玩笑。﹞

﹝我們沒有開玩笑,真的是這樣講﹞

我的心突然升起了寒意。寒流也不過如此。可是老媽會怎麼想。


﹝小黑!生氣囉!﹞

滑下走向樓梯。我真的被所有的情緒壓到極限了。


一股暖流卻從我背後中竄出

﹝小蘋果...﹞

我推不開。我推不開的痛,真的推不開的回憶。竄入我的心裡。


﹝你真的那麼討厭我嗎﹞

﹝嗯﹞

﹝是不是因為我不夠好﹞

﹝不是﹞

﹝是因為我的背景,讓你害怕嗎﹞

﹝嗯﹞

﹝你真的不要我﹞

﹝嗯﹞

﹝你真的一點都...沒愛過我﹞

﹝...嗯﹞

﹝好...你別後悔。﹞



就這樣。我害了一個傳說。我將她的口封盡了。


兩年前,掛掉電話後我的心痛。現在成了我一輩子也還不起的心痛。
回答了不屬於我內心真切的答案。原因只在於,我不想讓她成為影子
,更不想讓她,為了我這個平凡人墮落。自以為條件已經高到不能再
高的自己,碰上了一個完美的不可思議。我也只能望之怯步,況且,
我也答應過她父親,沒辦法給她個好生活,就離開她。



我無法推開她。真的。這是一輩子的愧疚。


﹝小黑別生氣嘛!我只是故意想要試試看妳媽咪會有什麼反應嘛!﹞

﹝不用解釋了!算了﹞

小蘋果將我轉過身,抱至正面,給了我一個她才會給我的吻。

﹝小黑、Saku,你們先聊,我等會回來。﹞


聊,如果能聊,就不用比手劃腳的去學了半年的手語了。想到上次見的那一面。
下定決心要在台中參加社團學手語。沒想到,人還是容易遺忘的。擦擦額頭上的
吻痕,看著她又不一樣的臉龐,心中的感觸很深。



﹝小蘋果,對不起,我沒有學手語,我...﹞

她用手捧著我的臉,搖著頭

﹝妳是說沒關係的意思嗎﹞

她用她溫暖的指尖頂著我的鼻子。然後點點頭。

﹝妳去了很多地方吧﹞

﹝自己去?!﹞

﹝漂亮嗎﹞

﹝法國?!﹞

﹝挪威!?﹞

﹝荷蘭?!﹞

﹝義大利?!﹞

﹝...﹞


在回答之中,她才會點點頭或搖搖頭。其它時間她都埋在我的無袖的雙手與單薄的胸口上


小雪回來了

在一陣比手劃腳後

小雪說了

﹝Saku說想跟你回家﹞

﹝那妳呢!不可以,我家現在兩個大人都在,不可能的事﹞


﹝她說她不是一個人去外國,是妳陪她去的嗎﹞

﹝是呀!她爸很傷心的把她帶回日本。花了不少錢,只能將她的外表損傷救回。可是...﹞

﹝喉嚨跟聲帶還是不保是不是﹞

﹝連心都失去了才是最可憐的﹞



對不起。這是我沒辦法接收的好,沒辦法承受的痛。


講到這,感覺風真的是令人刺骨了。


﹝我們這次回來,其實是Saku說她突然很想你,她猜你需要她,所以...﹞

﹝唉...﹞


天命的這樣運行

讓我無能去抵制,也沒力氣去反抗。


﹝之前我有愛,所以我不能愛。現在我沒愛,可是我還在愛。
不願接受妳的原因。乃是因為妳是如此高貴,然而我卻是猶
如販夫走卒一樣的平常。就如妳父親講的,沒辦法保護妳,
就放妳走。﹞

其實我是護著她。因為小咪在我心中,刻下的痕跡,是永遠也抹不掉的

在鳳山近子時最末端的那一刻,街上一個人也沒有。

寒冷似乎容易將人驅走呢





凌晨六點,媽媽給我蓋了一件毯子。(因為她想到我的被子已經帶去台中了)

嚇醒的我在半睡半醒之間,還聽到老媽說

﹝冷也不說沒被子蓋,抖著睡覺看了還真可憐﹞


然後驚醒的我就給老媽把鋪在身上的被子蓋好後 又睡著了


十一點醒來,BenQ還是很有力氣的站在那裡(充電中)

沒有未接來電跟簡訊


洗個澡收好東西,傳了簡訊就出門了

還帶著最貴的一次媽媽的愛心

﹝你怎麼沒把外套穿著﹞

﹝我沒有外套啦﹞

﹝不是有一件厚的﹞

﹝我把她給玫菁了﹞

﹝幹麻給她﹞

﹝她穿,我一個人冷。我穿,兩個人都冷,因為她冷﹞

﹝好好唸書了,不要想那麼多了。愛情不是唯一﹞

﹝嗯。﹞



在一點到達高雄火車站

我的等待沒有到

我還買遲了二十分鐘後的票

就只怕她趕不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博議,我可以去找你嗎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現在準備回台中,妳不用
來找我,好好照顧自己,別
讓愛妳的人擔心。大家都希
望妳可以過得快樂。勉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能讓她見到她嗎。這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事。無論是她見到她,或者是
她見到她,都是一種傷害。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的要求很過份嗎?為什麼
不讓我見你一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妳的要求對虧欠妳那麼多的
我來說,實在是一點也不過
份。可是對妳來說,這個不
過份的要求,對我來說,說
不定是個負荷。妳有為我想
過嗎?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其實我在等她。我不想讓小蘋果再次再出現在我的世界中
我只想當個平凡的人。

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回日本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與她做同樣的事。都是把最愛的人推開,推的遠遠的。
用最狠心的方法,去傷害愛自己最深的人。


看了最後一封簡訊突然被一個愛交朋友的叔叔搭訕

﹝對不起,先生,請問你的手機是那一家出的﹞


原來只是因為我在聽音樂又再看電子書還可以傳簡訊,讓他驚豔不已

國光的高雄東站有兩條不同的思念無形線拉扯中


一點到三點二十分的等待中

有兩個人的失落


可是我在踏上國光往台中的車上第一步,我微笑了。


我知道 我用微笑扼殺了兩個悲傷渦流



在回台中的路上

半睡半醒

她與我的記憶在每一個闔眼的瞬間出現

直到日落



台中特冷

冷到我下車時 腳完全不聽我使喚的腦性麻痺走法

真懷念膝蓋壞掉之前的榮景

等到了月如

吃了福記(我能不吃嗎~~~被押著吃)

到了公園

轉到向上

心完全凍了

刷了

也沒刷

不在意了

感覺自己大概會很久不打太鼓了

感覺自己靜了

感覺叉子也靜了

感覺月如也靜了


自己是不是該離開人群呢 悲傷的人是不受歡迎的


上了msn

今暐的一句 現在的你在做什麼呢

眼淚毫不留情的奔了出來

原來我還不是不會哭

只是有沒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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